他瞥了一眼黑板，回忆起自己最后听到的几句话，然后把问题拼凑起来。什么关于系统属性的数学。很简单。“这是一个简单的加法，”尼克回答道，他坚持使用他应该知道的基本知识，并远离自己的猜测。“种族奖励，如人类种族对所有统计数据的+1，只是添加到我们出生时获得的基础统计数据之上。职业通常会提供更多样化的奖励，这取决于他们的重点。例如，骑士可能会获得额外的力量和体质，而那些拥有更学术性焦点的人，比如法师，将获得智力或智慧的提升。”
牧师扬了扬眉毛，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浅笑。“很好，我很高兴你知道这一点，尼克。但是记住，这不仅仅是关于知识——这也关乎理解我们所给予的更深层次的意义。始终注意这些礼物如何相互作用。”
尼克吞下了他差点脱口而出的反驳。他知道自己本可以更好地解释清楚，能够深入探讨他对隐藏属性的怀疑，以及职业和种族加成在达到某个等级后可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起作用——这是在考虑到他母亲所做的事情之后唯一有意义的事情。但是，他没有。他觉得不值得，在这里。
他点了点头，尽量保持中立的表情。“是的，牧师。”
那人又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继续上课，似乎很满意。尼克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松了一口气，因为聚光灯已经转移到别处去了。半小时后，寺庙的钟声响起，标志着这一节课的结束。这声音简直就是一种恩赐。
牧师合上书本，叹了口气，但没有像偶尔那样要求任何人留下来接受补充课程，默许大家离开。
孩子们从长凳上冲出来，急切地想要获得自由。他们像一道彩色和笑声的瀑布一样涌出寺庙，直奔建筑物后面的田野。尼克等到人潮过去之后才慢慢跟着，给光头男人一个敬礼——他可能不喜欢他，但他尊重他的奉献精神。
那天的气温很适宜，不太热，他朝着一个有遮荫的地方走去，在那里他可以不被打扰地思考。
他在一棵古老的橡树下找到了一块地方，宽阔的枝叶提供了凉爽的阴影。他拿出羊皮纸和炭笔，开始记录他的最新假设。他仍然在思考教区牧师介绍的隐藏统计数据以及他母亲告诉他的内容——特别是，他的职业可能拥有的属性，而不是她的那些不立即显现的属性。他的能力一定比表单上列出的要多。系统复杂，层次分明，充满了秘密，他怀疑这些秘密还没有被完全挖掘出来，就像他收到的奇怪技能一样，没有人认为这是可能的，他决心揭露它们。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段时间。林间的宁静令人安慰，只有远处其他孩子在田野里嬉戏的叫喊声才打破了这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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