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是对的！”亚历山大脸上洋溢着真正的喜悦，因为艾莉娅已经推断出这么多。“确实，那首诗被认为是证明隐藏统计数据存在的最重要证据之一。学者们经常仍然引用它作为结束辩论的陈述。但是，它实际上做了什么，今天仍然帮助我们的是，为我们提供了一条超越系统的道路。它向我们保证，一些事情对于凡人来说是无法知晓的，因此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它使我们摆脱了无穷知识的负担！”
那可能是尼克听过的最糟糕的布道，他的祖父强迫他倾听阿莫斯神父关于驱魔的讲座。
他并不是一直都这么糟糕。事实上，亚历山大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聪明的人。他是弗洛里亚最博学的男人，这是肯定的。但是，他仍然在宗教组织的阶梯上爬得不错。可以预料的是，他会有这样的弱点。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课程继续以同样的方式进行。尼克强迫自己继续听课，因为偶尔会掉落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比如指导本体感知的特定属性存在，这主要取决于敏捷度（DEX），但也取决于其他东西，如职业和特性。这并不完全符合他的建造，除了受到自我增强的影响之外，他也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上面，但这让他想知道是否有处理魔法亲和力的隐藏属性。
哦，我在骗谁呢？当然有。一定有的。“系统”的分类狂热意味着没有其他选择。
尼克通常不会这么尖酸刻薄。他甚至会说，他在醒来后得到第二次机会后，心情非常好。但是不得不听从宗教宣传，这些宣传甚至没有帮助他走上正道，这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至少牧师和他有了一种默契。只要尼克保持沉默，不打断布道，他就可以在平静中记录下所有的观察结果。这只需要一次，牧师试图没收他的羊皮卷，就学到了这是一个不想跨越的红线。威胁惩罚只对那些关心的人起作用。
尼克的手指痒得想去拿他的笔记，但他还是忍住了。还不到时候。牧师仍然盯着他，他不想给牧师一个借口来发起另一场训斥。这是一种微妙的平衡，既要表现出足够的尊重以避免惩罚，又要保持足够的距离以维持自己的理智。他朝窗外望去，午后阳光透过树叶，已经开始计划如何度过他的下午。任何事情都比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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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你愿意回答吗？”牧师的声音使他回到了现实。
尼克眨了眨眼睛，意识到房间里已经鸦雀无声。亚历山大正以一种要求参与的耐心权威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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