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当场泪流满面。
当晚,他在日记中写道:“原来我不是不会说话,我只是用错了语言。”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拥抱这场变革。
在城市边缘,一群被称为“净言者”的极端分子悄然集结。他们认为当前的一切都是软弱的表现,主张恢复部分原始协议的功能,至少“剔除那些毫无价值的情绪噪音”。他们的领袖,正是那位曾主张重启原始协议的女子的弟弟??陈临。
他曾是心理学博士,也是最早支持情感量化研究的人之一。在他看来,过度放任情绪表达会导致社会效率暴跌,甚至可能引发新一轮混乱。
“我们不是反对倾听。”他在秘密集会上说,“但我们必须设定边界。不是每个声音都值得被听见,不是每份痛苦都应该被放大。”
这话很快传到了孩子耳中。
第二天清晨,孩子独自来到净言者的据点??一座隐藏在废弃图书馆地下室的秘密基地。墙上贴满了数据分析图,屏幕上滚动着“情绪熵值监测报告”,几名成员正讨论如何开发“情感过滤AI”。
孩子静静走进来,没有人阻止他。或许是因为他太小,或许是因为他们内心深处仍存敬畏。
他走到主控台前,伸手触碰屏幕。刹那间,整个系统被强制接管。所有数据流逆转,播放出一段段被标记为“低优先级”的录音:
>“我每天化妆两个小时,只是为了不让同事发现我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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