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少年爱洁又爱美,总将自己打理得十分精致。
他气息清甜温暖,面容隽永风流,每每贴上时,宝樱都有一种神志不清般的晕眩感。她蜷缩着身子倒头继续睡,哪里知道她的情郎压根不困,俯着眼,在黑暗中观察她。
好些时候,张文澜很羡慕宝樱。
没心没肺,心性豁达。她的睡眠这样香,半途醒来都可以再次入睡。而他常年精神敏锐又紧张,易受惊易惶然,夜里总睡不好。
他们是这样不同的人,因缘际会强凑一处。
张文澜伸指,轻轻捏一下她脸颊。
她闭着眼,张口轻轻“啊”一声,警告:“别逼我起来打你。”
然而她声音软绵困意连连,听在少年耳中,像一团棉花糖烤着火,细絮很快就要融化了,噙在口中满是糖香,哪有什么威慑力?
少年含笑:“你不舍得的。樱桃待我极好,我心里是知道的。”
他又垂目望她,轻轻托着她细窄肩背,声音熨到她耳边,灼热又柔和:“樱桃,你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们成亲吧。待我大兄来找我了,我就让他登门提亲。”
他煞有其事:“你不知晓,官场上讲究很多。若我当了大官,就不好娶你了。趁我官职还小,没人搭理我,咱们把婚事办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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