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反受罚，实乃作恶”，巫师回答道。“也许我也不太看得起国王。”
“我……”杰伊姆开口，嘴唇干燥。“我眼睁睁看着艾里斯活生生烧死了人。看着他强奸和残害她，即使当时她已经声嘶力竭。”
正如巴里斯坦·瑟尔米爵士和亚瑟·戴恩爵士一样。无可指摘的骑士。
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毛。他凭什么来评判他们？“你没有权利——”
没有人是无懈可击的。当你们看到他变成怪物时，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结束他的生命。
“我们曾经发过誓言，”他试图辩护，虽然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他的兄弟们。
“你们都曾经发过骑士誓言吧？”所罗门问道。“现在不要怀疑你的决定，杰米爵士。”
杰伊姆的眼睛低垂到他的剑上。他已经想象过自己割开罗斯阿特的肚子并用一把漂亮的金剑在艾里斯的喉咙上画出一个血腥的笑容一千次，以及奈德·史塔克审判般的目光。
“现在还重要吗？”他低声嘟囔，但巫师仍然听到了。
大火仍然席卷整个君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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