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让耳边的疑虑消失。为什么她没有告诉他，如果真的是这样？杰米原本打算把他切成碎片扔进海里，但在此之前，他必须知道真相。
你是从瓦里斯的谎言之舌中听来的吗？还是那个油滑的嫖客，小指头？或者你自己想出来的？
即使面对着裸露的钢刀威胁要剖腹他，哑剧演员也没有尿湿自己。相反，他闪现出一个血腥的笑容。“我还应该提到你如何在你父亲的命令下欺骗你的兄弟吗？或者为什么你真正地将你的剑刺入了最后一位国王的心脏？你还记得他的话吗，爵士？让他成为焦土和熟肉之上的国王。让他成为灰烬之上的国王。”
再次听到那些话，让杰米感到头晕和恶心。他杀死了埃里斯、罗斯阿特以及所有知道真相的炼金术士。“你会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的，”他要求道，自己听起来像个半个鬼魂。
“你可以称之为巫术。”这句话说得如此自信，杰伊姆都能笑出来。他想知道这是否是另一个新的噩梦。已经有一些年了，他才发现自己处于其中之一。
他似乎不太可能在任何时候自己醒来。
“他们称你为弑君者，”那人继续说，“仿佛这是一个诅咒。你本可以像你和你的兄弟们多年来所做的那样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城市被烧毁，但你拒绝了。你的反抗拯救了数十万人的生命，那一天，塞尔·杰伊姆，你是真正的骑士。”
杰伊凝视了片刻，然后他笑了。这是一个痛苦、破碎的东西，所有的人都告诉他那些话，这个人。他的剑现在松弛在他的手中，他跌倒在地上。
他没有想到所罗门会加入他的地板上，一句话也不说就散了。
“为什么你会在乎？”他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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