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规则，让你被带刺的树枝噎死吧。”
那些话在他的舌头上燃烧，但他把它们吞了下去。如果他现在让自己的愤怒占据上风，他可能根本没有喉咙可以说话。
他深吸一口气，牙齿紧咬着说：“守护者狂热，我只是一个想念母亲的儿子。作为同行的人，你一定能理解我为什么需要在这里——目睹她下一次循环。”
从眼角的余光中，扎米安注意到博尔霍低下了他的头。
这个家伙……爸爸没有告诉他，我猜。
"自然是循环的，所以我们的道路永远不会结束，"热情者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语调说道。"是的，我理解你想见证她从圣女到巨树的转变。但是——"
她的目光锐利，像一把刀一样穿透了他。她在观察，权衡他的每一个反应。
扎米安既没有退缩，也没有看开。他只是等待着。
但我们不能允许凡人的欲望玷污上帝的神圣仪式，她继续说，声音中带着几个世纪教义的重量。开悟之人被禁止踏足滋养仪式的神圣土地。你熟知神圣规则，开悟的扎米安，你也一样，开悟的博洛。
博洛在他身边僵硬起来，他的肩膀方正，但他没有说话。
“然而，”热衷者宣布，她的语气转变，“我将是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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