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米安清了清喉咙，转过身来面对狂热者。即使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她的表情仍然是不可读的。
“我是赞米安·格林菲尔德，圣所的启蒙者，”他开始说，尽管胸口有压力，他仍然保持着平稳的声音。“翠绿之神赐福于我，让我以前任主选之子——丹特·格林菲尔德和雅丝敏·格林菲尔德的儿子的身份活过这轮凡世。”
当他母亲的名字离开他的嘴唇时，狂热者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茉莉？”她低语，头微微倾斜。“她的孩子名叫扎米安，确实如此。”轻轻点头。“所以你是圣女茉莉的独生子？”
扎米安的牙齿紧咬在标题上。
圣女
这个词让他的胃部翻腾，但他强迫自己推开喉咙里燃烧的怨恨。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的，我是，”他回答的声音紧绷。“我相信这应该足以说明我为什么在这里，不是吗？”
博尔霍向他投来一瞥茫然的目光，他的困惑显而易见，随着他挠头并在他们之间快速扫视。
狂热者走得更近，她眼睛里的光芒加强。“虽然这解释了你想来这里的原因，开明的扎米安，”她说，她的语气变得尖锐，“但这并不能为你的侵入和对神圣规则的违反辩护。”
扎米安的拳头紧握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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