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杯,明天就走了”,他低声嘟囔着,已经开始规划回酒吧的路线——然后回到家。
不稳定的步态穿过人行道,每一步都在夜晚的静谧中微弱地回荡。
他几乎因为一个失足而撞上路灯柱,一個快速的動作,類似於髖部擺動,救了他的三角肌免于明天出現淤青。“德国真的...在后面有一些强大的水”他嘟囔着,半笑着,尽管他的話語支离破碎,腦海中的思緒也在懶洋洋地盤桓。
每一次眨眼都像是一道闪电,现实被打破成碎片——光芒、动作和声音在他的记忆中旋转。闪烁的记忆,他刚离开的地方。远处的街灯闪烁,微弱的光芒吸引着小虫子,它们舞动得很不规则,靠近灯泡,在人工光源附近盘旋。加百列眯起眼睛,停下脚步片刻,然后又继续走在破碎的柏油路上。
附近俱乐部的音乐随着步伐逐渐远去,低音线仍然在他的胸膛中微微颤动。街头伸展在他面前,一片死寂,空无一人,只有他和夜生活中的神奇景色在无尽循环中重复出现。
一阵风掠过,围绕着他,冷的耳语钻进他的耳朵。加百列打了个哆嗦,他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像愤怒的猫一样竖立起来。从他脖子的底部开始,一股寒意沿着他的脊柱盘旋而下。他把夹克拉得更紧,拉链被拽上去时发出的金属摩擦声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
突然从背后传来一声低吼,迅速切断了夜晚的窃窃私语。
“STH-STOPRIGHTTHERE,DONTYOUFUCKINGMOVE”,喊声响起,尖锐而高亢。加百列完全转向声音的方向。那个男人冲向他,步伐急促而笨拙。“GIVEMEEVERYTHINGYOUHAVE!”声音嘶哑。“更多的是吠叫而不是咬伤”加百列想。但是他手中的黑色金属闪光表明事实并非如此。一把刀。
加布里埃尔的肌肉紧绷,他的目光直视着小个子男人脸,然后短暂地扫向他的躯干和腿部。那个胖乎乎的小偷停在几步之外,手持刀子的手臂在肘部笨拙地弯曲,双手颤抖。武器离他太远了。姿势过于狭窄,不平衡。业余的。
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转向另一个男人,然后又回来了。他行动了。他的膝盖弯曲,脚踝紧张,后脚用力推地面。他冲刺过去。两臂和手掌张开,他的左手去抓劫匪的手腕,他的右手瞄准劫匪的肘部。计划很简单。首先控制武器,然后在他的左边做一个好的转身,同时把他的右脚放在武器一侧框架的外面,然后向他拉近,他就能控制住武器,并且只剩下一个劫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