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发现这一点鲁达有些憋屈,但又说不出哪里憋屈。
花莺看他闷闷的样子,语气也温婉些:“再说去学堂是读书也不是去玩,你要想玩,等学究休沐咱们再玩。”
打发走鲁达,花莺又有些百无聊赖,目光无意识四下游走。四周是鲜绿的草地,两只白羊羔子有时吃草,有时“咩咩”叫一声,身侧清清河水柔波荡漾。
瞅着清盈盈河水,花莺不期然想起那个男童,他的眼睛就像河水一样清。
其实自己没资格要求他到黄家庄来读书吧,自己求他,他凭什么要答应呢?就好比鲁达想让自己上学,自己也没答应。
花莺豁然开朗,自己想是自己的事,凭什么姜文旭就非得应承呢?
这天过后,花莺又活泼起来,笑眯眯的和以往一样。又和以往不太一样,这大约就是成长吧。
只是花莺自觉长大没几天,大约三天吧,就被姜文旭堵住了,堵在了放羊的河滩上。
姜文旭瘦矮的身材,一身青布粗衣背着书袋,目光沉沉瞪着花莺:“你不是要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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