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在她睫毛下跳跃,她转过身,双手靠在栏杆上,背脊笔直,侧脸冷白。烟雾顺着她的呼吸爬上去,把她门外另一侧喧闹的世界隔开,昭示着这场对话已经被她单方面宣布结束。
权至龙等了两秒,什么都没得到,只在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烦躁——凭什么用这样的口气?对方眼里的同情又为什么像施舍一样落下?更让人莫名不安的是,他竟然也被她谜语人一样的语气弄得心绪不宁,烦躁不已。
门被推开,鼓点的浪潮又重新把权至龙拍回夜色里。
他把手机从口袋里摸出来,讯息框闪着光,他斟酌着打出几个字符,又一股脑删除,重新将手机塞回口袋里去。
那天权至龙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这件事被再度被他想起是在一个多月以后李艺率寒假回国的时候。
十二月底,首尔的风已经吹得像刀子,李艺率也终于在这个时间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这两个月和大哥组队发了新歌,连着夜录、清晨打歌,白天再塞一两个电台综艺或拍花絮——行程表像排雷图一样紧密,经纪人带着他们辗转各大电视台,权至龙抓着烫成泰迪卷毛的头发忙到苦不堪言。
好在在李艺率回国之前终于将工作搞定。
年底以前公司租住的宿舍到期,对组合成员们又重新进行了一次宿舍分配。梁锡硕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此李艺率以十万分的恶意揣测他是想用孤立分裂的手段管理组合),这一次权至龙得到了一间属于他一个人的两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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