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属于郑时望的人生,也在这一天如同那片薄薄的皮囊一样,被碾入车辙深处,混合着脏污和不堪,再难辨认。
说起来,大部分的人会因为一些刻意被美化过后的影视作品,对所谓豪门世家、上层阶级充满幻想。但严格来说,其实他们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
一样的普通,一样的愚蠢,一样的丑陋。
在被带回具家接受了漫长的“礼仪”教育以后,郑时望,不,具时望终于被缝进了一个所谓世家公子的皮囊里,被动地开始接触一些所谓的世家社交。
说是社交,但对于才几岁的孩子而言,不过也就是和另一群只会流鼻涕眼泪的小屁孩一起玩。不,其实严格来说这帮装模做样的蠢货比普通孩子要糟糕恶劣许多。
他名义上的孪生妹妹具雅拉就是这其中最好的例子。
“你还不知道家里人把你带回来是为了什么吧?”
才十岁的年纪,那张年幼的脸上已经学会了刻薄。具雅拉扬起嘴角,眼神怜悯,“像你这样的家伙是没有继承财产的资格的。我劝你还是早一点学会讨好隔壁的那个爱哭鬼,说不定将来有机会能当他家的看门狗。”
具雅拉:“毕竟你这家伙本来就是野狗嘛。”
有关联姻的闲言碎语具时望也听过许多次——没办法,在这样一个人员构成复杂的环境里,多的是嚼舌根的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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