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艺率只是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没接话。
偏偏权至龙还不依不饶:“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和异性出去喝酒吗?再怎么说也应该要有些不满才对吧。”
男人实在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
既想要自由,又理所应当的认为应该得到该有的在乎;既想要夜晚闪烁的霓虹,又渴望在另一个地方有昏黄的温暖能为他留守,继而带着“被惦记”的证明去远行——就这一点来说,权至龙的确是男人中的男人。
因此李艺率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声音浅淡,笑容疏冷:“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会说出类似于‘不在乎你回来得有多晚,不在意你外面有几个朋友,只要你愿意回家就好’这种话的人吧?”
权至龙一时语塞,可又偏要逞强,脸贴在她的颈后轻轻吮着她的耳垂,好半晌才说到:“至少……最起码你应该要有点反应吧!比如说吃点醋什么的……”
可她为什么要把情绪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啊?
李艺率心里很是费解,但还是颇为体贴地拍了拍他的手缓声道:“那是因为我很信任你嘛,我认识的小权才不是那种会在明明和我交往的前提下,还会对异性做出没有边界感的事情的,对吧?”
一句十分不走心的肯定当即将权至龙哄成了胚胎。他轻哼一声,尾巴似的脚尖在她小腿上蹭了蹭,顺势将脸埋进她发间,絮絮叨叨地说起平时玩得要好的朋友,简直像是在证明自己绝对纯洁无辜,绝对和异性保持距离那样。
其实细说起来,权至龙的交际圈也相对简单,无非就是像李秀赫这样很早以前就要好的朋友,或者是诸如大哥、羊羹这样在工作圈重合的朋友,甚至这帮人还颇为时髦地起了个团体名——“nuthang十兄弟”,取自英文俚语hang,意为新潮的家伙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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