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顿饭,中森明菜的话没停,和他说这几天去出差的工作和见闻。话匣子一开,喋喋不休。
两人甚至还稍微喝了一点清酒。
把餐桌摆满以后,中森明菜问他,要不要喝点酒。
岩桥慎一是开车过来的,晚上还得回去,不好喝太多。再说,中森明菜也只准备了一壶,还是两个人分着喝,压根没打算让他不醉不归。
稍微喝点助兴,等吃完饭再玩一会儿,回家的时候就什么也不剩了。
中森明菜酒量比岩桥慎一想象的还要好,喝起酒来挺爽快的。这个喝酒的架势,估计战斗力不浅。
她自己承认,“没什么事的时候,会一个人喝点酒。”
比起在外面和别人喝酒,她倒是更喜欢一个人躲起来喝,“喝到晕乎乎的时候,也什么都不用担心,去躺下就可以了。”
“这种形容,听着像是会一口气喝不少的样子。”岩桥慎一说她。
中森明菜笑了一下,像个说漏了嘴的孩子,有点怕被责备、又想着再给自己争取一下,冲他比划了个“一点点”的手势,“会喝到晕乎乎的那种时候很少的。”
“嗯。”岩桥慎一点头,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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