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锦晏很会作画，而且也看过很多次锦晏的作品，但寻常时候所画的工笔画跟这样的图纸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图纸上的一条条直线，没有丝毫不平整的地方，即便是按着尺子描，也很难能描到这种完美无缺的程度。
一条笔直的中轴线横在中央，房屋书社学院街市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中轴线两侧，即便不在上面题写“房屋”或者“学院”，也能从图纸的细微之处分辨出他们各自的名称和用途。
“公共卫生间？”
看到这个的时候，乘影先在脑海理解了一遍字面意思，就听锦晏说：“这个是公共茅厕的意思。”
乘影点头，“我猜到了。”
锦晏随口夸了一句，“不错嘛，真聪明，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它指代的是茅厕，不好意思说出口呢。”
乘影看了锦晏一眼，没错过她脸上促狭的表情，便一本正经地说道：“殿下说过，吃喝拉撒，都是不可或缺的，没什麽不能提的。”
“连这都记得，孺子可教啊！”锦晏说。
乘影无奈看着锦晏，“殿下是在调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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