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沉默着不作声,伺候她的小丫鬟忍不住道:“妈妈,小姐是听说了这位老者的故事,触景生情,想起家人……”
小姐生母早逝,父兄皆战Si在疆场,而後家产被叔叔一家霸占,小姐还被叔叔婶子买到了花楼。
“要Si了,她想家人便想家人,弹琴做什麽?是自己的脑袋长得太牢实,还是想让这一楼的人为她陪葬?”
老鸨一边骂一边道,“今日你是别想碰琴了,闲来无事,不如学学怎麽讨好那位青睐你的大人,好为楼里多赚点银子,也算报答我养活你的恩情!”
打手们早就把砸坏的琴抬出去了,只留下一些被他们杂碎的东西在地上,老鸨小心翼翼避开了那些碎屑,走到门口,又说了一句,“你不想做花魁,有的是人愿意做,该如何做,自己心里掂量着些。”
她一走,丫鬟立即关上了门,之後担心地看着花魁,“小姐……”
“无事,把这里收拾了。”花魁说。
之後她又推开了窗户。
对面街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散了。
花魁站在窗口,沉默的如同一尊雕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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