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安想反驳,可明晃晃的例子就在眼前,他那些未竟之语,便只能吞回自己的肚子里,但他却不肯服输,烦躁地踹了一脚案桌,却又心虚地觑了萧羁一眼。
半晌,他才有些憋闷又心疼地说:“整日都看这些该Si的东西,好好的人也会累出病来,何况妹妹……”
他顿了下,终究还是克制不住暴脾气,恶狠狠地说道:“不管其他,反正这几个人我是一定要杀的,不杀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钟行并未劝解。
实际上,在了解到发生的事情後,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可惜了,可惜王毋在外办案不在长安,否则此次来北地的人便是他了。
凭藉王毋人屠的名声,怎麽也得吓Si几个人吧?
远在胶东的王毋:“……”
不过王毋名气固然吓人,但他钟行也不是吃素的,这些人撞到他手里,自求多福是没什麽用了,能给他们留个全屍,便是他钟行的罪过。
听三人说了许久,萧羁终於才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下去写一份策论,明日交给我。”
钟行与萧去疾欣然应喏,唯独萧锦安一脸茫然。
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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