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刺伤她的人,绝对活不过半个时辰。
就算是萧锦安,也得被扒几层皮下来。
想到这,锦晏稍稍将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老头子的医术,天下无人能及,他说没事,一定没事。”
但秦疏好似听不懂人话,仍旧不依不饶地问:“不用消毒,不用上药,不用包紮吗?”
锦晏顿觉无语,冷冷地看向他。
秦疏不慌不忙,也不心虚,“编写医典是大事,不能耽误,就不劳烦公孙太医了,那殿下可以为我包紮伤口吗?”
拐弯抹角的说了半天,终於绕回了原点,也暴露了他的心思。
锦晏突然一笑,“好啊,我给你看看。”
秦疏有些意外的动了动眼睛,很快便往前凑了凑,将手臂送到了锦晏面前,袖子还没撩起来,殿内却率先响起了吃痛闷哼的声音。
包紮没等来,伤口四周却又被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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