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纵然天子身受重伤,无法动弹,可天子就是天子,天子的命令就是天命,天子让谁Si谁就得Si。
如此形势下,长安上下,人人自危。
但也有人例外。
又是暮春时节,乍暖还寒。
暮sE降下後,行人寥寥的长安街巷中,一年轻士人打扮的青年信步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府邸外。
月光时隐时现,隐约可以看到牌匾上有个大大的“周”字。
“拜见周叔父!”
粗粗行了一礼後,不等对面的长者开口,青年便迅速起身,来到了对方身前关切的打量,“叔父身子可好了?”
周进面sE青白,看不出一丝血sE,但一双眼睛却永远都是那麽犀利,他紧紧盯着来人,似是责备也似叹息,“阿行,长安形势复杂,我记得我写过信,让你们尽快撤离长安。”
钟行却替他掖了掖披在身上的大氅,“陛下发怒,朝中大臣尽数受罚,听闻周叔父也在其中,我与大父均放心不下,只好前来一探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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