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
可他们还是想活。
萧羁打开了奏章,第一个被弹劾的是一位出身在钟鸣鼎食之家的世家公子,从小养尊处优,十指不沾yAn春水,活得b皇子还要潇洒恣意,本就是家境殷实的大世家,在他与长安之间早早地选择了投靠北地,又在他入主长安後捐粮捐衣,做了不少好事,也得了封赏,一时间风头无两,连他们家族在朝中主事的老人都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更遑论下面被娇宠长大的公子了。
第一份奏章很快就看完了。
见萧羁脸sE不好看,钟行便小心措辞问道:“舅父,是杀人案吗?”
萧羁没说话,却将奏章抛给了他。
钟行起初不敢看。
他本来就一身反骨,也从不认为皇帝真就是“受命於天其寿永昌”高人一等,但舅父却是他心目中永远也无法企及的高山,是他眼中无所不能的神,故而他并不愿意对舅父有半分不敬。
但萧羁让他看,他便也就看了。
才看了没多久,钟行便冷哼一声,“真是好大的口气,知道的以为是他们家的粮仓救了长安城的百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下是他们家打下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