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大将军眼里无人,那眼下发生的一切又该怎麽解释呢?
隆冬以来,长安街头到处都是冻Si的人。
人Si了,仅剩不多的单薄的衣物还会被人扒走穿上,没人愿意穿Si人穿过的衣服,也没人想要在那个可怜的人冻Si之後把他们身上最後一点遮羞布都扯下来,可是没办法,不扒Si人的衣服,街上就会多一个Si人,就会有越来越多的Si人。
士兵们不愿意去想自己巡逻时所见到的那些场景。
可眼下,北地的士兵正端着碗,将刚打来的热水一点点喂给那些濒Si的人,把自己藏在怀里的乾粮一点点掰碎了喂给饿昏了的孩子,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赤身lU0、/T的人身上。
在他们的不远处,萧羁正在下令。
“粮草不够,那就将国库打开,把里面多余的粮食拿出来接济百姓。”
“人手不够?长安那些官吏不是人吗?他们食百姓俸禄,便该为百姓做事,告诉他们,就说是我说的,此时若不想着为百姓做些事,那日後都不用想了。”
陈业从他身边经过,听到这话,忍不住问道:“主君的意思是,要放过那些蛀虫?”
放过?
萧羁扯了一下嘴唇,目光看着遍地屍骸,冷冷道:“你问问这遍地的屍骸,问问这些濒Si的百姓,他们愿意放过昏君J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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