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
萧羁的手突然被什麽东西碰了一下。
他回过头,看到小儿子正偷偷地将马鞭往背後藏,他不由笑了起来,“想说什麽便说,这般小儿作态,不是君子所为。”
萧锦安抿了抿唇,yu言又止。
阿父这般不识好歹,他还不如当个哑巴!
“安——”
萧锦安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您不要担心,晏一定会没事的!”
说罢,他飞快地转过了头,像是害羞一样,不再看萧羁充满了骄傲与欣慰的眼神。
萧羁看了他片刻,才收起视线,重新将目光投向长安的方向。
另一边,余县。
一所废弃的宅院内,几个穿着黑衣的魁梧男子穿行其间,面sE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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