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萱实在拿这家伙没办法,只好将头发撩起来,缓缓俯下了身……
……
“徐爷,饶命啊!”
徐海波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光Y郁的盯着对面的男人。
那男人此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脸上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
在他身後,还站着几个黑衣男子,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bAng球棍,球棍上面沾满了鲜血。
徐海波从烟盒里掏出一根菸,身後的手下立刻帮他点着。
“老於,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他吐出一条烟柱,目光灼灼的盯着那男人。
那男人颤颤巍巍的开口,“已经……已经七年了……”
徐海波眼中流露出伤感的情绪,“七年,时间也不短了,人生又有几个七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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