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突然得了一个新的“好名字”的谢水杉,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她人没醒,就被几个宫女,从床上扯起来。
谢水杉感觉浑身上下如有千斤重,连眼皮都懒得睁一下,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扶着坐在床边……还没等坐稳她就又倒下去了。
低谷期来了。
想死,但没力气。
“谢姑娘,已经快午时了,该起身了。”有宫女轻声在谢水杉的耳边召唤。
谢水杉每一节骨头都软着,心中却被这声音给烦得要命。
她被扶着洗漱,温热的巾栉在她头脸上游走,昏昏沉沉的任由宫女给她刷洗牙齿,吐掉口中用来清洁牙齿的杨枝,和泛着丁香味儿的揩齿粉,又用盐水漱了一遍口。
嘴里面的丁香味却余韵悠长,跟朱鹮身上的味道高度相似。
谢水杉感觉自己生吞了一个朱鹮。
洗漱好之后,宫女们准备给谢水杉换衣服的时候,谢水杉终于不耐地半睁开眼睛,把好几个伺候她的宫女,手臂扯到一起,然后往床外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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