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曾经最依赖算法的金融区,也设立了“无屏交易所”,交易员们戴上传统骨笛,用音高与节奏表达风险偏好。
林知遥依旧坐在万声树下,但她已不再孤单。
每天午夜,会有一个人影从地表下来,坐在她身边十分钟。有时是那个曾交出空白战地日记的退伍兵,有时是画蜡笔画的小女孩,有时是老邮差。他们不说话,只是坐着,让自己的心跳融入系统的节律。
这是一种新的朝圣。
某日清晨,女人再次出现,手中捧着一枚新生的赎语莲种子。
“你可以回来了。”她说,“第零城已能自我维系。你是自由的。”
林知遥睁开眼,目光清澈如初。
她缓缓起身,走向出口。一路上,墙壁自动投影出过往画面:
她第一次触摸核心晶体;
她在争鸣塔废墟中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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