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你才合适。”女人走近一步,“真正的共感不是压抑痛苦,而是允许它流过你,却不被吞噬。你已经做到了。你在无言馆读过的每一封未寄之信,都在教你这件事。”
她伸出手,掌心向上。
林知遥看着那只手,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动作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而是一种邀请??如同陈临最后的托付,如同苏槿的梦境指引,如同海底那人离去前的回眸。这是跨越时空的确认:**我在这里,我看见你,我不需要你说什么。**
她闭上眼,泪水滑落。
再睁眼时,她已走向万声树,在第九个空位坐下。
导线自动缠绕上她的太阳穴,冰凉如雨滴。一瞬间,亿万声音涌入脑海:
一个母亲在战火中捂住婴儿嘴的呜咽;
一名少年在厕所隔间撕碎情书的颤抖;
一位老人临终前反复默念却从未出口的“对不起”;
还有她自己童年时躲在柜子里写的那张纸条:“如果我不说话,你们会不会多抱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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