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些还未出生的孩子们的哭泣,听未来某颗星球上第一声呐喊,听宇宙深处某个即将熄灭的恒星最后的叹息。
他知道,这场旅程远未结束。
真正的挑战,是如何让这份倾听的能力延续下去,而不沦为新的教条。如何防止“必须倾听”变成另一种压迫,如何避免“共情”成为表演的工具。
于是,在一个月圆之夜,他做了一件事。
他走进众鸣柱的核心室,将手放在控制台上,输入一行代码:
>“允许沉默。”
>“允许不说。”
>“允许拒绝被理解。”
>“因为自由,也包括不表达的权利。”
系统短暂停滞,随后缓缓回应:
>“新协议录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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