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愣住了。
他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干涩。他想逃,双脚却像生了根。最终,他在沉默中瘫坐下来,肩膀剧烈抖动。
三天后,他主动申请成为“倾听志愿者”,每天花两小时聆听匿名倾诉者的心声。他说:“我终于明白,骂人从来不是因为强大,而是因为太弱,弱到只能用伤害证明自己存在。”
这一幕被记录进语义图谱,成为“反思”层级的新范例。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接受了这场变革。
在言城边缘,一处废弃的数据处理站内,几个身影悄然聚集。他们是前肃清时代遗留下来的“净化官”后代,自幼接受理性至上教育,坚信情感表达是混乱之源。他们看着城市日益“感性化”,街道名称频繁变更,法律条文被情绪权重影响,心中恐惧与愤怒交织。
“再这样下去,”为首的女子冷声道,“我们会退化成一群只会哭诉的婴儿。秩序呢?效率呢?真理难道也要看谁哭得更惨吗?”
她手中握着一枚古老的密钥,据说是通往“原始协议”的最后入口??那个在旅人最初建立言城时使用的、完全剔除情感干扰的纯逻辑系统。
“我们可以重启。”她说,“把那些软弱的声音全部清除,重建真正的文明。”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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