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在临死前总会听到这样一句话:“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够守住秘密。”
小脸顿时一片惊恐:“别杀我啊,我知道的不多,怕虫子算什么,我除了猫咪和狗子,什么都怕!”
说罢,还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水润的眸子看着炕边身材高大颀长的兽人,一副你不放过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模样。
元琅将额头的汗拂去,第一次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椅子上的小雌性一眼:“你那芝麻大的脑仁儿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说罢,伸手将她那本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揉成鸡窝后转身向外走去:“好好的在屋子里待着,不要乱跑。”
直到兽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外,伍月才捂着脸坐下来,脚趾不断的蜷缩着。
为什么怕虫子的明明是这个兽人,最后尴尬不已的却是自己?
难道就因为她比较怕死?
许是因为药粉的束缚,众兽人和半兽人战士在搜寻了一圈后,竟然再没有找到任何一个蛊虫,这才陆陆续续的回到自家屋子睡觉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小蛊虫都是大蛊虫分裂出来的,大蛊虫一死,那些小蛊虫自然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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