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要处置几位贪墨的官员,他自己当时还小病了一场……”
李破摆了摆手,这事他知道,是今年年初的事情,不但裴矩自己上书了,洛阳长史魏征也私下密奏过,担心什么不言而喻,裴矩岁数太大了,想让朝廷早做准备。
李破饮了口酒,咬着牙笑了起来,“这都是为个什么?弄清楚没有?”
这些奏章都是要直呈御前的,却被长孙顺德压住,一件两件还可能是疏忽,或者是其中有什么不对之处需要他这个门下侍郎斟酌一番,那么如此多的奏章挡在了他这里,那就太不正常了。
范文进在门下任职时日还短,不太了解皇帝的习惯,见他笑容灿烂,心中颇为疑虑,难道陛下不很在意?
“冬天里洛阳来回不易,此中内情臣不得而知。”
李破点头又问,“剩下的几件呢?尚书省,还是九寺?甚或是军中之事?”
呃……范文进心说您猜的还真准。
“一件是尚书省的,户部田税收缴之事,洛阳那边有所瞒报,户部正在清查,事涉长孙侍郎的姻亲,河南道司判田宏智,他和长孙侍郎是儿女亲家。
户部察知,其人虚报田亩,隐瞒田籍事,上报给省中,想要联合督查寺一起追查,最终查无实据,遂也作罢。”
又是河南,李破觉得长孙顺德这厮混迹在门下省,整日里不干正事,就知道挖门盗洞的,也真是辛苦他了。
这还没完,范文进继续道:“另外一件则是今年秋初,代州行军总管屈突通将军传过来的军报,奉命转交给突厥人的军械粮草皆已齐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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