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清丽,似有芬芳。
整块玻璃,唯有这里是透明的,也就成了这间房子唯一的“窗”。
姜茉矮下身,透过“窗”向外望。
晨雾初散,旭日东升。
天边一片宁静的浅蓝。
院外不知道何时停了一辆车。
靳行简身姿颀长,倚门靠在那里,长指间挟着的烟灰积了一截,烟头只剩微弱火星,一双眼睛看向这边,不知看了多久。
少顷,姜茉抱上他大衣出门。
他或许在这里站了很久,还没靠近,姜茉已经闻到阵阵烟草味。
眉头微不可查地轻蹙,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姜茉隔着一臂距离站定,将大衣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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