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在他身后关闭时，邓布利多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哈利身上。房间在他的存在下显得更小了。
“哈利，”邓布尔多开始柔声地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悲伤。“我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不要使用如此……严重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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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眼睛眯了起来。“我没有选择。”
“总是有选择的，”邓布利多说，“即使在自卫的情况下，暴力也不应该轻易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容易？他试图杀了我！我该怎么办？让他？哈利稍微提高了声音。
邓布利多的目光变得严肃，眉毛之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皱纹。当他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几乎是疲惫的智慧。“哈利，真正的力量并不仅仅在于权力或击败那些反对我们的能力。真正的力量在于坚持我们珍视的价值观——正义、同情、怜悯，即使面临无法想象的逆境。这是我们努力保护的社会的基石。”
哈利的表情坚硬起来，他那双绿色的眼睛闪烁着挑战的光芒。“当塞尔温折磨那个女孩的时候，那些价值观在哪里？当他笑着听她尖叫的时候？他不仅仅是打破规则，教授——他撕裂了它们。像他这样的人摧毁了一切，怜悯并不能重建。阻止他才是。”
赫敏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在一起。“哈利……”她开始说，但她的声音在看到他眼中的原始火焰时迟疑了。罗恩不安地在他的座位上移动，他的目光在哈利和邓布尔多之间来回扫视。
邓布利多微微歪着头，他的银发在光线下闪烁。“怜悯不是为塞尔温，哈利，而是为了我们自己——以确保我们不会成为我们所反对的东西。即使是在防御中夺取生命，也是一种比你想象中的更沉重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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