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上的疤痕——那道曾经定义了他的闪电形疤痕——还在那里,但它已经很淡了。不再愤怒和参差不齐。靠近时,他可以看到它,但从远处看,它几乎是察觉不到的。他用手指轻轻触摸着它,几乎期待着在他的触碰下感觉到什么不同,但皮肤却是光滑的。正常的。
他的头发,通常杂乱无章,看起来……不一样了。更浓密。更饱满。几乎健康。他伸手梳理自己的头发,眉毛皱起。这不是幻觉。它摸上去感觉不同,更柔软但也更扎实,就像从根部开始就被加强了一样。
哈利直起身子,带着半信半疑和好奇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倒影。他摘下眼镜,眨了几次眼睛。他的视力仍然完美无缺——并没有发生什么奇迹般的变化——但他发现自己在研究没有戴眼镜时脸部的样子。他的下颚线看起来更锋利一些,他的面容也更加清晰。或者这只是他的想象。
他摇了摇头,脱下衬衫扔到一边,然后打开淋浴器。热水冲击瓷砖的声音很舒服,让他回到现实。他走进水流中,让它冲洗着他,蒸汽充满整个房间,他靠在凉爽的瓷砖上。
他的身体感觉……不一样。更瘦,更强壮。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胸部,意识到皮肤下面比他记忆中多了一些肌肉。细微的,但显而易见。他的手指按在腹部模糊的轮廓上,他不禁发出一声轻笑,摇着头。
“梅林的胡须,”他喃喃自语。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不管怎样,他感觉良好——比他记忆中多年来所感受到的要好。
马多娜的餐厅是一个安静而舒适的地方,柔和的灯光和乡村风格的木家具赋予了它一种温馨的魅力。哈利坐在西里斯对面,周围模糊的谈话声与银器轻微的碰撞声融合在一起。在外面,傍晚的阳光投射出长长的影子,覆盖着鹅卵石铺成的街道。
哈利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食物,他的盘子还剩下一半。“你知道吗,”他开始说,朝西里乌斯瞥了一眼,脸上带着一个小小的、深思熟虑的微笑,“我觉得我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好……嗯,从来没有。”
西里乌斯放下水杯,带着好奇和如释重负的表情看着他。“嗯?你看起来很累。”
哈利笑着,将下巴放在手上。“什么,没有关于我终于照顾好自己的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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