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抚了他头顶的毛发,看到他在我的粗糙爪子触碰下放松下来。我转向医生,问道:“我能帮忙吗?”
他附带着一声短促的笑声,点了点头。“欢迎光临。看到这么关心彼此的兄妹来到我的病房,总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护士帮助我学习如何安全地将他放到椅子上,我们先把他的腿放进去。显然,我们可以安装金合金的稳定器来固定骨折,但在之后将某人降低到轮椅中的设备是不可能的。
我的爪子滑了一下,卢卡的腿踢开了椅子,尽管医生很快就把它重新放回他的屁股底下。卢卡的头向后倾斜,他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应该像鸟一样飞吗?”
“不,”医生告诉他,“但你肯定会被一个击倒。”
他和护士对他的俏皮话交换了简短的笑声,我跟在他们后面。我很确定这样的话违反了他们的誓言,但我不想为此大惊小怪——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已经造成了足够多的问题。
我跟着他们两个把卢卡推向出口的方向,他继续胡乱地嘟囔着,沿途伸手去够每一个闪亮的东西,让护士很是头疼。“为什么我不能见我的姐姐?”
他身边的两名引路人都没有机会看我一眼,我便从他们身旁走过,来到他的身边。他抬头看着我,尾巴因好奇而蜷缩,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地看到我了——至少在最近的记忆中是如此。我们走出阳光下时,我把尾巴搭在他的手腕上,享受着能拥抱他而不被抗议的感觉。
当我们走近人行道时,一辆巴士准时到达,在我们面前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这是我们要留给你的地方,维莉小姐,”医生告诉我,“按照我们的指示,你的兄弟会在几周内恢复健康。固体食物是不能吃的,避免任何可能导致部分或完全骨折的事故。”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搀扶卢卡的胳膊绕过我的肩膀,将他扶起来,然后帮助他踉跄着上了公交车。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司机。“你也是我的姐姐吗?”他问那个斯维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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