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皮肤变形者的故事吗？也许是狼人？
突然的提问让他的脾气戛然而止，他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我也听说过格鲁姆金斯和斯纳克斯，”他吐出这句话。
我无法谈论格鲁姆金斯和斯纳克斯，但……嗯，我想最好还是直接让你看看吧。
阿什特没有转身。他想用儿童故事来吓唬他吗？他——
——甚至无法描述他头部突然爆发的剧痛。它穿过他的眼睛，刮擦着他的颅骨。他——
——他听到自己尖叫……感觉到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试图钻进他的脑袋里……天哪，这真痛。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不知道他问了多少次，直到它终于停止了。
他咬得太紧了，以至于牙齿和下巴都疼痛起来，视线也开始模糊。
真他妈的刺激！我知道会很难，但是操，简直是另一回事。
他看到哑剧演员呼吸急促，眼睛疯狂。他也感受到了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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