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师父，”她冷冷道，“我是执法者。”
她解开阿荔口中破布，轻声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阿荔泪流满面，用力点头。
林昭当众撕碎婚书，将阿荔扶上马背，扬鞭而去。身后怒骂声、锣鼓声、咒骂声交织一片，可她毫不回头。
三日后，云溪村暴动。族中青年受林昭宣讲感召，联合受压迫女子打开粮仓，释放奴婢，并将族老私藏的《女子权益十诫》禁书公之于众。那本书，竟是百年前一位逃亡宫女所著，代代秘密传抄，早已成为地下启蒙圣典。
消息传至长安，阿湄正在主持新一批言师培训。她听完汇报，久久凝视窗外桃李纷飞，忽而起身，提笔修书：
>“致全国言权驿站：
>自即日起，启动‘燎原计划’。
>每站须派遣两名言师深入偏远村落，开展巡回讲学；
>每月至少举办一场‘她说第一句话’公开听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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