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砚淮又在皇后宫里坐了会,眼见皇后越来越小心,他揣起宫女从御膳房抄来的点心方子,起身向皇后告退。
走出皇后寝殿大门,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皇后站在殿内看着他。
母子二人隔着门框相望,皇后的面容隐在阴影处,他看不清她的脸,就像他无数次回忆里的娘亲一样。
不是娘亲的脸模糊,是他的记忆太模糊了。
他已与父皇母后团聚七年,可幼小时的记忆并没有变得更清晰,反而褪了色,变了样,黯淡得几乎没有影。
洛王龇牙咧嘴离开皇宫,看着挡在自己马前的老头不说话。
“洛王,不久后你有一劫。”
洛王挑眉,嗤笑一声。
“您生于初夏,您的兄长生于初冬,冬夏对立,此消彼长。”灰袍老人压低声音,满脸神秘与严肃:“您的劫近在眼前。”
“冬日已过,春来夏至。”洛王把玩着手里的马鞭,高傲地仰起下巴:“老东西,什么冬夏对立,本王还嫌冬冷夏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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