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对五十。”他们走的路是崎岖不平的，爬上一座山丘后，他们看到更多的秃鹫在头顶盘旋。南宫确认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到了。”
尸骨场，一个充满白骨的地方。人类遗骸很难与岩石和泥土区分开来。它们要么被埋葬，要么被打破，要么被染成土壤的颜色，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不规则的形状，透露出肋骨或下颌骨。
在小高原的中间，有一副新鲜的白色骷髅。它并不是完整的，但大部分组成部分都紧密地聚集在一起。一根长骨，可能是手臂或腿的一部分，被拖到了很远的地方。
彭飞没有靠近，也不想仔细看这个场景。他从俘虏秃鹫头上取下袋子，解开它的腿，然后轻轻地把它放在了地上。
鸟儿挣脱后，笨拙地摇晃着身体加入了同伴们的行列。它不时将头低垂到地面上，寻找任何遗漏的碎屑。但是现在这个地方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远没有彭飞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干净利落，没有血液和内脏。
它仍然感觉不对劲。
彭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能从上到下打量他，然后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们是这样做事的吗？”
我应该问更多关于冯的问题，我只是……不想问。我很惊讶长辈们没有告诉我。
他们可能不想让你感到害怕。
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沉默了几分钟，呼吸着凉爽的空气，感受着脸上的风。唯一其他的声音是腐肉鸟的叫声。
能似乎很满意地在那里等待一整天，如果有必要的话。彭飞的上级可以进行对话，但仍然具有明显的沉默倾向。这已经变得清晰，这不是因为脾气暴躁，而是有人舒适地分享了寂静，没有填满它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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