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朝山下跑去，直视着前方另一座山的绵延起伏的斜坡。陡峭的下坡路和前方的峰顶结合在一起，使人感到迷失和混乱。腿部的紧张感是判断他们是否正在上坡还是下坡的唯一迹象。
他感到头晕。彭飞试图看着自己的脚并忽略更广阔的视野。
--跟不上……--
他开始落在其他人后面，几分钟内完全看不到他们。喘息变成了喘鸣，他缓慢的跑步变成虚弱的蹒跚。
半小时后，其他门徒再次出现在视野中，当他们沿着弯曲的道路前进时。彭飞通过早上涂抹在他头皮上的恶心物质凝固的眼睛看到他们。
幸好，他们要回教派了！
他试图跟在他们后面，但金南溪从人群中走出来，挥手示意他离开。
一直走到破碎的雕像那里，然后动起来。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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