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甜心,”但丁说,他的语气温暖。“来,让我们喝杯茶。能和我儿子共度高质量时间,对我来说是很难得的。”
再次哼着那奇怪而熟悉的曲调,丹特懒洋洋地站起来,伸展身体。
你总是关在房间里,把自己埋在旧书堆中。年纪轻轻,却像个老头一样。
扎米安哼了一声。“这话是从一百岁后就不再计算年龄的那个人嘴里说出来的。”
他父亲假装没听见。
跟着但丁走出卧室,扎米安跨入之前空无一人的客厅——却突然停下脚步。
房间中央的小木架上放着一个陶瓷壶,烟灰色的烟雾从壶嘴里盘旋而出,如同低语的幽灵。
扎米安的眼睛眯了起来。
哇哦。你真的需要用格雷的不透明剂来泡茶吗?他退后一步。那东西值一个月的工资,爸爸。
但丁(Dante)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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