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的权利，神职者大人，您可以随心所欲地惩罚我，”扎米安回答道，他保持着坚定的姿势，低下了头。
“那么，”她继续说，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为什么要让事情比它本该有的样子更加复杂？”
扎米安保持沉默。
“你很聪明，”她坚持说。“你花了多年时间借阅神圣的经文，精炼你的修行。你理解这个避难所的法则。你是一个开悟者，站在成为狂热者的门槛上。为什么要把这一切都抛弃掉？”
她的声音在结尾处迅速上升，快而锋利。但接着，她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呼出一口气，再次恢复了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扎米安抬起头，迎接着她的目光，他的指头蜷缩成拳头。
然后——他将它们猛烈地撞向地面。
“我是独生子女，姨母约基，”他说，他的声音平稳，但却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在涌动。“我母亲几乎是在给我生下时死去的。没有任何技术，没有神圣的草药能让她再生一个孩子。我父亲忠诚，即使其他被选中的人坚持，即使他们推他娶另一个妻子——娶妾，他也拒绝了。”
房间里陷入了沉重的寂静。
扎米安的声音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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