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笑，将整个袋子扔进另一个黑盒子里，随着“咔嗒”一声关上了盖子，一旦消失，他便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气。奥格登的眼睛闪烁着满意之情，当他转向尼克时，他瘦削的嘴唇蜷缩成一个狡猾的笑容。“梦蛛毒液，”他说，掏出一只小漆盒从柜台下面，将它放置在桌子上，发出夸张的响声。“如约。”
尼克怀疑地看着这个盒子。小瓶在那里，躺在柔软的织物中，但它显然比以前少了很多——只有他之前看到的一半量。
他扬了扬眉毛。“一半？”
老炼金术士懒洋洋地耸了耸肩，调整了一下鼻梁上的小眼镜。“一半对一半，”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尼克不禁对此微微一笑。老人比大多数人给予他的信任更为敏锐。然而，他的语气中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是承认，就像是一场在平等者之间进行的游戏一样。尼克可以接受这一点。“公平吧，”他说，伸手去拿小瓶子。
在他能够将其装入口袋之前，奥格登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包囊，材料几乎闪烁着光芒。“拿着这个，”他说，将它递了出来。“这是用幽灵草纤维制成的。完全不受魔法影响——没有泄露，没有意外反应。毒液会在里面保持安全。”
尼克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但没有争论地接过袋子。他从未听说过鬼草，这只是表明他需要学习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但神奇的惰性成分非常罕见，通常也很昂贵。这显然是为了让他保持沉默关于灰烬的贿赂，但这是一份他乐意接受的工作。“谢谢。”
奥格登挥手轻蔑，鳞状的手指敲击柜台。“别提了。只是尽量不要杀死自己。这将是一个可惜的损失一个有前途的顾客。”
尼克轻笑着，将小瓶塞进袋子里并牢固地系好。“我会记住的。”
他点头示意后走出了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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