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他锐利的感官和与树精会面以来一直保持的谨慎，他不相信自己会错过镇上另一位法师。至少不是真正的大师。
奥格登注意到他的疯狂，但他什么也没说。相反，他只是嘲笑了一下。“啊，我看你理解它的价值，即使你不太可能知道它是什么。”他把小瓶举到灯光下，里面液体缓慢地旋转着。“这是梦蛛毒液。”一声轻微的喘息从旁边吸引了尼克的注意力，他看到学徒瞪大眼睛，但奥格登继续说下去，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稀有物品。它可以帮助头脑清晰，深化冥想，在小剂量下，并且在大量的情况下将受害者困在永无止境的噩梦中。修道院经常使用它来增强他们最好的侍僧在更神秘艺术方面的培训。确切来说，这正是像你这样的想要“可视化”魔法的人所需要的东西，嗯？”
这场交易可能已经暴露，但尼克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骗子，他只会承认某事如果不可辩驳的证据被呈现。如果需要，他会继续伪装直到他死去。这就是成为一个神秘主义者的意义。“那肯定会帮助我，如果它不先杀了我。你是如何在边境上获得如此罕见和危险的成分？更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情卖给我？”
扭转局面。使对方不安。永远也不要允许任何人控制讨论的节奏。我几乎忘记了隐藏一个不可能的秘密是什么意思。
蕾雅向前倾身，显然对同一条信息非常感兴趣。
老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将他的嘴唇扯成不像人类的表情。片刻间，尼克想起了他坚持自己有哥布林血统的事，并严肃地考虑这是否是真的。
“我有我的方法。绿色海洋充满了对那些知道在哪里寻找的人的恩惠，我有一些顾客不总是在城镇周围显露自己。”那是一个非答案，如果曾经有过一个，但由于他没有询问尼克的秘密，他让它走了。
现在，我为什么要卖给你？好吧，通常我不会的。你会因为剂量不对而杀死自己，然后小艾琳娜会踢开我的门。但是，你并不是普通人，是吗？”他的黄眼睛闪烁着，捕捉到了光芒，他的舌头从嘴里伸出了一瞬间。“更重要的是，你永远也买不起它。我不在乎你是否做了奇怪的工作或者从父母那里得到了免费的钱；这是甚至商人都很难买到的那种成分。”
尼克没有让自己被吓倒，他挺直了肩膀。“我想既然你告诉我这件事，那么我就有办法说服你放弃一些？”
奥格登的笑容放松下来，变得更像人类，“是的，这是正确的。”蕾雅又发出了一声不相信的声音，但他们两个都忽略了她。“你觉得小小的等价交换怎么样？我需要一些只有在我无法到达的地方才能得到的东西。这不是特别昂贵或难以获得的东西，但它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尼克含糊地应声，已经厌倦了这场游戏。他们都知道，只要不是自杀，他就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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