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对不起，局长？”
“拉普拉斯上的确认记录我已经删除了，”奥尔加告诉他，忽略了他的抗议（“等一下，你用拉普拉斯做这种事？”）。“她的病史、治疗过程、她身体状况中的任何异常——所有这些都只为你的眼睛准备的，明白吗？查尔迪亚没有人能看到她是谁或者经历过什么。”
“导演，这里有医患保密的规定，但是这件事会违反联合国的大量条例！”
“我才不管那些呢！”她突然爆发出来，这一下子把他震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我不会给任何人抓住借口来带走她的！这就是为什么，罗马尼。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发现关于她的任何奇怪的事情。我们悄悄地对待她，我们保密地对待她，我们秘密地对待她。直到她完全恢复健康之前，查尔迪亚的其他人甚至不会知道她存在。”
“长官，我不明白，”罗曼尼说。“这个女孩究竟是谁，您为她费尽心思？您提到过一个奇怪的女人，但从未解释过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如此特别。”
她很想说出口。哦，如此诱惑。她想看看他听到那些话时的表情，只是为了看着他的眼睛睁大和嘴巴张开。她杀死了一个神，罗马尼。
但这就是奥尔加·玛丽必须保守的秘密。其他一切，她都可以告诉他。其他一切，她都可以解释清楚。其他一切足够平淡无奇，只会引起一些惊讶，可能这里那里扬眉，但最令人难以置信的部分始终是环境、这个女孩来自和生活的世界，而不是她在其中所做的事情。
除了这一点之外。
奥尔加·玛丽回头看了泰勒·赫伯特一眼。她仍然虚弱而又被打败，仍然软弱无力地依附于生命的边缘。要想象她在战斗中是什么样子，进行战争，仍然是如此困难。
“她是泰勒·赫伯特，”奥尔加·玛丽最终说。“第九位候选人，A队的最后一名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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