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
他轻笑着。“那个女巫……她是那种会踢你的屁股，然后训斥你做错了什么，然后再踢你的屁股，直到你把事情弄对的女人。”
我皱起了眉毛。“你的导师是一位女性？”
“爱尔兰最可怕的女人”，卡斯特确认道。“啊……好吧，也许是第二可怕的，虽然这真的取决于你问谁。我的主人是一位令人恐惧的、嗜血的战士，她让男人和神明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但在她教导我的一切事情中，为她而战的艾菲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时候。”
“战斗中的艾菲……”导演的声音渐弱，然后她突然僵硬，睁大眼睛盯着卡斯特。“等一下！一个爱尔兰英雄，在一位凶猛的女战士手下学习，和另一位名叫艾菲的女战士打架——你是乌尔斯特的库胡林！”
卡斯特眨了眨眼睛看着她。
“天哪，”他说着，嘴角扯成一丝笑容。“你以前听过我吧，老板娘？我想我比自己以为的更有名。”
“你为什么会成为一个Caster？”她脱口而出。“盖博尔可能与亚瑟王的埃克西利伯一样不为人知，但它绝对是你最著名的贵族幻想！没有理由你不会被召唤成一个Lancer！”
卡斯特轻蔑地笑了笑。“除非兰斯类已经被占据了。”
“美杜莎——她本该是一个Rider！”导演抗议道。“比起她作为Lancer时的传说，佩加索斯与她的传说有着更干净利落的联系！不对，那把镰刀才是杀死她的凶器，不是吗？”
现在我想起来了，很可能是这样的吧？也许这并不是使她变成我们面对的残酷怪物的原因，但我无法想象任何仆从会特别高兴于使用杀死他们的武器，更不用说概念和心理上的混乱，走在那里带着你应该弱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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