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耘看着孟长青yu言又止。
“叔父不妨直说。”
“在孟家军把燕人b退之前,那地方一直是战场,你所说的城墙和驻兵,就在北山县之後。”
孟长青缩在袖中的手,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给太子再来一拳,要不然对不起她现在的遭遇。
“既是从前的战场,又没有军事防御,为何有百姓愿意迁居?”她的情绪维持的还算稳定。
“哪里会有人自愿去,都是犯了罪被发配到那里的,本意是想让他们建造城墙,可多年下来,始终没有建成。
长青,你到那里最先要做的,就是把城墙建起来。”
孟长青还有一点想不通。
既是被发配过去的罪犯,後方又有城墙阻拦,那些人是怎麽到凉州城的?一群瘦成皮包骨的人,都能穿过後方的城墙,那对燕军来说,岂不是更加轻而易举?
“叔父,我多问一句,那些人是怎麽走到凉州城外的?”
“是我允许的。”卫方耘说,“现在是冬日,燕人跟咱们一样,忙於对付捷丸野人,一般不会向咱们发起攻击。
北山县的那些人,虽是罪人或罪人後代,可y生生的让他们冻饿至Si,也实在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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