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是亚历克斯无法目睹的东西。
亚历克斯带着苦涩的表情望向那只发光的眼睛。它提醒了他,多少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帝国曾经鄙视这种战术,但时间总能扭转最顽固的信仰。他甚至可以说自己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因为誓言的话。他做出的唯一承诺,就是训练下一代,并保护那些来得晚的人。
他想到自己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感到心情复杂。重温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想起了所有失去的朋友,希望他们能原谅他活着走出战争,但亚历克斯知道这种想法毫无意义。
亚历克斯伸手到靠近心脏的口袋里,他的手指擦过他几十年来一直携带着的旧雪茄烟。他已经多年没有抽烟了。自从他许下诺言,要活得足够长,训练下一波新兵以来,这种感觉就被遗忘了。他一直坚持到下一个。
他微笑着将杯子举到嘴唇边,注视着雨水从帽檐上滴落。“真的已经这么久了吗?”
即使在雪茄上施展了保留魔法,他也能感觉到它已经老化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活到这个年龄,经过这么长时间之后,他觉得现在是时候违背自己的誓言了。
他用稳定的手将雪茄举到嘴唇边,用一只手护住雪茄的尖端,另一只手悬在旁边。他的食指微微发光,因为心中的精灵本质随着他的意志而动,并且伴随着轻微的火花,一个余烬点燃了雪茄的末端,将褪色的棕色纸张再次带入生命。
他注视着明亮的橙色光芒与周围的黑暗作战。嘴唇上夹着雪茄,他深呼吸,肺里充满了烟草浓郁而又带有苦涩味道的气息。每次呼出,一缕烟雾在风中舞动,与雨水交融,将他的思绪随之飘散。
一幕幕记忆接连浮现——过去的朋友们、战斗和失落、许诺和背叛,一个接着一个,带着各自的重量,提醒他自己的使命。亚历克斯静止不动,半闭着眼睛任雨水流过自己风霜的脸庞。
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怀念着那些记忆,真是讽刺。然而,在他旅程的尽头,他想起了塔克。他还记得那个肩负使命、向西奔跑的菜鸟。老人不禁笑了出来。这不是悔恨,而是一种更安静的情感——一种接受。如果说有什么东西是无法欺骗的,那就是死亡,就像许多其他人一样,死亡最终也追上了他。
这是他的最后一搏,即使他应该感到羞愧。那种感觉不在那里。他感到一种自由的感觉,一种解脱感,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它觉得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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