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僵硬了一下，然后目瞪口呆地盯着。“哇……你真是一个无情的混蛋，不是吗？”
“什么？我错了吗？”塔克恼怒地反驳道。
“是啊，肯定是因为你蠢笨、无知，或许两者兼而有之。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坦率地谈论这个问题。”亚历克斯的手掌在木箱表面上滑动，然后盯着自己的指尖。他看着萨莉爬回他的手臂，瞪着塔克尔，然后跳回他的口袋里。“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萨莉不能忍受你。”
我以为你的蜥蜴讨厌所有人。
并不是每个人。萨莉通常能与大多数守望者相处融洽。亚历克斯擦干手，盯着塔克看。“他们被称为同伴是有原因的。他们选择了我们，并给了我们成为今天这个人的机会。这不是反过来。”
所以你是说我训练不当导致我的猎鹰不听话？
“坦白地说，是的。”亚历克斯点头。“你才是把你的同伴当成工具来对待的人。灵魂不是没有思想的宠物——他们是伙伴。他们有感情和想法，就像我们一样。有些比大多数人更有人性，直到你理解这一点，你的灵魂才会继续无视你。”
但其他人并不是这样看待这件事的。
亚历克斯的眼睛变得坚硬起来。“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看法。它们不仅仅是工具，塔克。我只是听到你这样说就已经很失望了。”
塔克站在那里，沉默地思考着亚历克斯刚刚说的话。他的话语刺痛并击中了他脑海中的所有痛处。他的一生都被教导说，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能力。力量和效用是一切。但是为什么亚历克斯会批评他呢？为什么他的观点与他所知道的一切相冲突？他的同伴只是一个中级精神，很快就会得到一个高级精神。那么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未来，他可以终止当前的合同并与更高层级的球队签订新的合同。这是一种许多人习以为常的进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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