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名小卒,”莱斯嘲笑道。他用新的眼光看着普林姆。难怪没有人想为他鼓掌。即使在人群中有人赞同他的行为,谁会在大白天里宣布他们对一个虐待狂的认可呢?
同时,他胸口涌起一股兴奋之情。他瞥了一眼巴斯特,后者也点了点头。一位药剂师。这正是他们需要的人!
播音员吹响了喇叭,战斗开始了。莱斯目不转睛地看着。两名战士以极快的速度交换着攻击。尽管普林姆是一位药水大师,但他仍然可以与剑术大师的攻击一一对应。或者说,他最初是这样做的。剑术大师笑了,她的刀锋比以前更快。血液飞溅,普林姆踉跄后退,他的身体从肩膀到臀部裂开了一道伤口。
“该死,”莱斯低声咒骂道。
几乎在伤口流血之前,普林姆就扔回了一瓶蓝色药水。伤口开始愈合,他漫不经心地将小瓶扔掉了。
“该死!”莱斯骂道。他离得太远了,他永远也赶不上。
毫不犹豫,巴斯特迅速冲出。他闪电般地跑上舞台,并冲向前方,用双手抓住瓶子。夺得奖品后,他退到舞台边缘。
莱斯点头对斯特劳说:“我们会回来的。”他跑到舞台边缘,蹲在巴斯特身旁,用肘轻推另一名男孩,直到他也同样蹲下。
他蹲下时,姿势非常特别,一条腿向前弯曲,另一条腿向后伸展,双手握成拳头放在地上。他是从网球比赛的球童那里学来的这个姿势,不过巴斯特并不知道这一点。然而,这个姿势看起来很正式,也不太可能引起当局的注意。
播音员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但什么也没说。莱斯目视前方,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信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