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知道我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拥有这种力量吗？你只是做了最基本的工作，就比我还强。你是傻瓜吗？你怎么会是垃圾？你是一个完全合格的法师，有正常的衣服和平衡的人格。不要贬低自己。垃圾？真的是。我的眼睛都快翻白了。你甚至不配被称为垃圾。”莱斯摇头，绝对失望。
塔拉伊斯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是在为垃圾辩护，而不是在侮辱她。就好像她被拒之门外，无法接触到垃圾一样。“但是我比你弱。我是——”
莱斯挺直了身子，俯视着她。太阳从他背后出来，穿过仍在他身体周围盘旋的黑烟，朝她照来。“为什么我是垃圾的界限？为什么你比我弱就成了垃圾？真正的垃圾并不仅仅局限于实力。成为垃圾有无穷多种方式，而你却不具备任何一种。”
塔拉伊斯盯着。从她的角度看来，光线似乎像光环一样从莱斯身上散发出来。她盯着，完全迷失了。“我……不是垃圾？”
“不，你可能是普通人，但你绝对不是垃圾，”莱斯坚定地说。“所以不要把你生活的规则应用到我身上。那些规则适用于正常、普通的人，而不是垃圾。我知道如何像垃圾一样活着，我已经这样做了。你关心的只是自己，不是关心我。”
她的眉毛皱了起来。“我关心的只是我自己……那么，这一切都是虚荣吗？”
“嗯？”莱斯问道。这不是他原本的意思，但无所谓了。她似乎从中得到了什么，而他又何必阻止她从这件事中得到最大的收获呢？
烟雾消散了。他的核心中的杂质被烧掉了。瑞斯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整个身体感到轻松和恢复活力。在燃烧过程中，黑色的粘液附着在他的皮肤上，他擦掉了它。他的法力顺畅地流经他的法力通道，在他的核心中循环流动。他检查了自己的全身，没有发现任何杂质。它们干净利落地被烧掉，从他的皮肤上冒出烟雾。只有一处例外。在他核心的最底部，仍然残留着两小块杂质。它们比原来的杂质更重，即使他以最快的速度循环法力，它们也没有动弹。它们没有被烧掉，他所感受到的是，它们不会被烧掉。它们也被锻造得更加坚固。
尽管如此，它们似乎并没有对他的魔力产生任何影响，所以他并不担心。另外，它们太小了。如果超纯净的魔力是粉红色指甲油大小，那么这种超级不纯就是指甲油上的钻石大小。他可以吸收同样数量的垃圾一百次，并锻造出一百个超级不纯，他仍然会很好。
他将破旧的剑塞回长袍中。“如果你不打算阻止我，那么……我想我们在这里已经结束了？”
塔拉伊斯退后一步。她拍了拍自己的长袍，拾起剑，将其插入剑鞘。“不，我们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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